54、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_一觉醒来成女皇快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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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、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

  跪坐在贤王妃身后的桑青见王妃看王爷的方向,往前探身子,轻声问:“王妃,是否需要我去问问?”

  贤王妃知道桑青的意思,摇摇头回道:“王爷,不喜我过多询问他的事情,应是有事,王爷处理完事情会回来叫我们一同回府。”

  “王妃可还有其他需要的?”桑青耐心地询问。

  “无需。”

  贤王妃放下手中的碗筷,也没了心情继续用膳,王爷与她果真形同陌路,就是每月到日子躺在一张床上都是同床异梦。

  若说王爷对她不好那是假的,她该有的全有了,荣耀尊贵,就连让人糟心的后院她这里都没有,着实让所有人好生羡慕,每次与姐妹们相聚时都会被人一番艳羡,她却只能强颜欢笑,无人知晓她笑容背后忍的是什么。

  王爷给的不是她想要的,她所求的却是王爷不愿给的。

  她作为一个妻子,想得到丈夫的宠爱与呵护有错吗,难道是奢望吗?

  她不敢跟任何人说,只有一次在房中偷偷哭泣的时候被突然来访的母亲看到了,好一番询问才晓得她因何事落泪,得知真相后,母亲沉默片刻,一句“是你奢望。”打碎了她一直以来的幻想,经过母亲的劝说,自那以后她看开了许多。

  踏出大殿的叶景潍自然不知他的王妃在想什么,他也从来不会去想她想什么,此刻的全部心神都被江晔搀扶走的叶君泽吸引走了。

  叶景潍知道自己应该在殿中坐着,直到晚宴结束,回府筹谋这次晋国与西夏的交易,看他能从中得利多少,哪些地方能安插人手,可他现在就想看看叶君泽醉酒的模样。

  这种机会太难得了,他与叶君泽接触多年,也没见他有今日这般模样。

  叶景潍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就想看上一眼,好像看一眼心里就舒坦了。

  守在宫殿外及巡逻的御林军守卫们没有不认识贤王叶景潍的,见到他不过是领队行了一礼后便继续巡逻。

  晚宴的位置距离叶问夏寝宫平日里走上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,若是叶问夏不醉酒江晔随她高兴,想怎么样怎样,这时候却不是溜达回去的时候。

  江晔半搂着半搀扶叶问夏往今日来的銮驾那边走去,叶问夏这时却不听哈,死活非要溜达回去:“朕没醉,朕清醒的很,晚风吹着凉快,朕浑身热得难受,今日的衣着着实繁琐厚重,全怪西夏那帮人,他们不是个好东西!”

  “对对对,陛下说的对,西夏那帮人不是个好东西。”江晔手臂收紧搂住摇摇晃晃不老实的叶问夏语气轻柔地哄着她,“陛下我们坐銮驾回去,好把这繁琐厚重的冕服脱下,换上陛下平日里喜欢的,可好?”

  叶问夏思维慢一拍,还在说着西夏,丝毫没听进江晔说的话,收回握住江晔的手拍着自己的胸膛:“西夏那个三皇子最不是东西,他们,他们不但惦记朕的兵力,还惦记朕的钱,不止如此他们还敢惦记朕!”

  “何人敢惦记陛下呢?”江晔顺着叶问夏的话询问,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又笑了笑说,“陛下太瞩目了,可不就被人惦记吗。”

  “啧,你没看见今天他们把李絮棠带来了?”叶问夏站直身子不走了,“李易阳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?他今天谋算不成,下次和亲的事就该提出来了,你瞧着吧,不用多久。”

  这会儿功夫叶问夏好似恢复了清醒,眼神没有迷蒙感,结果江晔刚说:“陛下我们坐銮驾回寝宫。”

  叶问夏一个眼神扫过来,从江晔手臂里挣出来:“朕说了,朕要走回去,朕没醉。”

  说着大步流星走向回寝宫的路上,江晔生怕叶问夏栽倒赶紧跟上去,心中暗暗下决定,以后他在陛下身边定然要看住她,绝对不能再喝醉。

  叶问夏走着走着,脑袋不知道又想到什么,脚步停下抖抖长袖,把手伸出来,蹲下身子,露出绣着珍珠的鞋履,使劲抠着。

  自小习武的叶问夏,手劲不小,就算宫里的绣娘手艺再好,也经不住叶问夏左扯右拽,终于把翘起的鞋尖上一课圆润泛着光泽的海珠拽了下来,拽了一颗又去拽另外一颗。

  江晔不知叶问夏在做什么,走过去蹲到她身前,看她扣完左脚鞋上的珍珠又去扣右脚,好奇又好笑道:“陛下,扣海珠做什么,若是想要,库里有很多让陛下玩。”

  叶问夏认真的扣着鞋上的珍珠,终于扣下来,两只手一手握住一个,露出满意地笑容,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江晔,伸出右手命令道:“伸手。”

  江晔不知叶问夏的意思,伸出左手张开手掌,叶问夏把手中的珍珠放到江晔手掌上:“给你的一颗,我一颗,一个都不给西夏人,收好了,这个值钱。”

  江晔被叶问夏的举动弄得一愣,突然止不住笑容,开心到难以说出口的心情,慎重的把叶问夏交给他的珍珠放入衣袖中的口袋:“奴定收好,谁都抢不走。”

  叶问夏点点头也把刚扣下来的珍珠放进怀里,还仔细拍了拍。

  近在咫尺的距离,无人的宫道,月色洒在两人身上,融在一起的影子。江晔凝视着他心尖上的陛下,忍不住身体前倾,歪头凑上去。

  “你们在做什么?!”

 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江晔身后方响起。

  江晔抬起的头堪堪停在两人鼻尖相触位置收回,伸手扶起叶问夏转过身看向身后之人。

  见是该在晚宴上用餐不该出现此处的叶景潍,冷冷一笑说:“陛下醉酒不稳,咱家自然是扶起陛下回寝宫。”

  叶问夏眯眼看向前面的人影:“朕没醉,二弟?”

  叶景潍大步走到两人身前,斜了江晔一眼,江晔当他是眼瞎吗?刚才江晔的姿势看起来可不像是在扶皇兄。

  他能接受叶君泽喜爱男子,能接受叶君泽爱慕苏澈,偏偏接受不了叶君泽和江晔搞到一处,江晔的身份岂是能上的了皇兄的床!

  抬起右手随意的用拇指抹了下叶问夏的嘴唇,身子倾斜到江晔一边,对他耳侧冷言警告道:“皇兄不是你能碰的。”

  江晔抬眼盯着叶景潍不语。

  叶问夏歪头好奇看着两人,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,我不能听?”

  叶景潍站直身子,走到叶问夏另一边,将叶问夏从江晔手中拽出,笑道:“无事,皇兄怎么不坐銮驾回寝宫,夜深让皇兄独自走回宫,江总管失职了。”

  “与江晔无关,是朕要走回去,散散身上的热气。”说着顺着晚风方向抖了抖衣袖,往衣服里面灌了股风,舒服多了,“朕又没醉,这点路程,一会儿功夫便到了,不需要坐銮驾。”

  叶景潍伸手扶住叶问夏:“既是如此,臣弟也陪皇兄走走,我们兄弟二人好似许多年没有走过夜路了。”

  “确实,你都大了,又不怕走夜路。”叶问夏点头,运转自己这会儿迷糊反应慢的脑袋回忆着。

  小时候也是一次宫宴,好像是父皇的寿宴,还是□□母的寿宴,记不太清了。宫宴后期无人注意到他们这群孩子,叶景潍与她偷偷溜走,结伴去看宫中盛开的碗莲,那夜也是如今日这般的圆月,月光照亮了青石路,叶景潍胆小的紧紧握着她的手,挽住她的胳膊直到盛开满池塘的碗莲处才松了口气,放开她的手。

  恍惚间,眼前的高她一头的叶景潍的面孔变回了曾经熟悉的脸,双眼微微眯起,往前倾,直到在叶景潍肩膀处歪头道:“你呀,可真让我……”

  最后叶问夏说什么叶景潍没有听清,反倒是脸靠在叶景潍的肩膀上睡了过去,整个人都倚在了叶景潍身上。

  殿中苏澈观察到叶景潍随着江晔和叶问夏的身影离开,思索片刻抬手止住了前来与他聊天的同僚,抬腿跟了上去,被苏丞相叫住:“你干什么去?”

  “去如厕。”

  苏澈没有告诉父亲他是去查看叶景潍动向,不然父亲绝对不会让他出去,便随便找个借口应付过去。

  苏丞相提醒道:“宫中这时辰勿要乱走动,避免冲撞到人。”

  “知道了。”随口说了快速走出大殿。

  如厕的方向与叶问夏寝宫相反,完全不在一条路上,因今晚宫中设宴,王公大臣极其家属,还有西夏使团们,导致今日宫中巡逻的御林军比以往多了四队并且巡逻频繁,见到苏澈所走位置上前拦住。

  小队领兵的侍卫,走上前礼貌地拦住苏澈询问道:“苏大人,是不是走错方向了,这里是去往陛下寝宫的路,您想去哪里告诉下官,下关指给你。”

  “我没有走错,我是要往这个方向走。”苏澈一手背在身后,另一手指着远处,“陛下刚是不是回宫了。”

  侍卫点点头:“是。”

  “那便对了,让开。”苏澈处在高处惯了,平淡的语气中自然带出平日里的威严。

  侍卫一动不动,他听命于皇上,苏大人的身份不能在宫中乱走,躬身行礼:“恕下官不能从命。”

  苏澈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,拿到侍卫眼前,侍卫见到令牌惊讶地睁大了眼,赶紧让开道路:“还望苏大人,恕罪。”

  苏澈收回令牌,摆摆手,大步走向三人消失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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